事实上,分明有好几道身影,驻足楼下朝他们这边望了。
“那咱们进去?”
向刚故意对着她耳朵吹气,耳垂瞬间从粉红转变为滴血的红。
说完,不等她回答,就搂着她回了屋,阳台门一关,隔绝了那一道道或羡慕、或戏谑的目光。
刚回屋,门被不期然地咚咚咚敲响。
“营长!嫂子!”青雉的嗓音在门外喊道,“副营长派我俩把嫂子的行李送过来。”
某人那埋在媳妇儿颈窝的俊脸,僵了几秒。
尼玛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挑老子和媳妇儿温存的时候来,孟柏林你丫的是不是故意的?
盈芳差点笑出声,忍俊不禁地推推他:“松开,我去开门。应该是我寄放在部队的米面、药材送来了。”
向营长不得不放开媳妇儿,深深抹了一把脸。太扫兴了!
来送东西的小兵,殷勤地把盈芳寄存在部队传达室的行李一一搬进屋。
“营长,您的伤怎么样了?”
“营长,本来副营长要送来的,临时有事,派我俩过来了。”
向刚心里冷哼:幸好没来,来了直接踹他两脚。
大概是怕盈芳留饭,俩小兵关心地问候了一番自家营长的伤情,得知恢复得挺好,过不多久就能回归大营,进门喝杯茶都不肯,兴高采烈地回去复命了。
“你的兵都挺懂礼貌嘛。”盈芳等他们下楼,关上门夸道。
向刚笑而不语。自己的兵是什么素质,他还能不清楚?
“幸亏有两个房间,不然这些东西还不知道放哪里。”盈芳回头收拾这些东西,“西屋空着,正好当仓房。赶明回老家,也有不少东西要搬来……”
话说一半,被向刚打横抱起,吓了她一跳。
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“这些明天再收拾,先睡觉。”
“……天还没黑呢。”
“我困了。”
“那你先睡……唔……”
良久,说不困的女人脸埋在他胸膛,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。说困的男人精神奕奕。
岁月静好地躺了一会儿,胸口传来轻微的鼻鼾,男人哑然失笑,这是……睡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