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若初坐在医院大厅看人来人往的时候,手机在震动,看短信里面又多了十万块,转账的人不用看也知道是单焱了,不过若初好奇为什么单焱会知道,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跑过去找黄友琴了。
“是你跟单焱说的?”若初质问黄友琴,态度一点也不友好。
“我知道你面子薄,不好意思开口,我都一把年纪了,已经不在乎什么面子了,就给四爷打了一个电话。”黄友琴有些心虚,不过他们现在确实没有任何办法了,黄友琴也知道若初以前总是在工作,一定没有朋友,现在即便是有朋友,她也不能开口,毕竟她现在是任家的少奶奶,让单焱知道以后肯定会觉得有损任家的颜面,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来张这个口。
至于黄友琴是从哪里知道单焱手机号码的先置之不理,若初只是觉得黄友琴这个做法很可怕,今天只是替若初开口要手术费,那么以后呢?她这样的人什么都能做得出来。
“我想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的吧?你这样开口了让我以后在任家怎么抬头?”若初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,也真的是气坏了,她讨厌自己的人生被别人左右,更讨厌自己的决定让别人来做,更何况这件事也不是小事,虽然对单焱来说这十几二十万不是什么大的数字,可是对若初来说根本就是很天文数字,也就是意味着自己可能永远欠单焱的,单焱是跟她签署了结婚协议,供若初吃供若初穿还有她的奢侈品,但是并不代表单焱有义务去承担若初亲人的手术费。
看到若初这么生气,黄友琴心里也有点发慌,不过当务之急,当然是乐安的事情最重要了,于是她的情绪也上来了,冲着若初叫嚣,“怎么?他是你的老公难道给岳丈出手术费不应该吗?亏他家大业大的,这么点钱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,你才嫁过去多久了就开始心疼别人的钱了,你怎么不想想你爸危在旦夕。”
所以就说这个世界上无理的人实在是太多了,若初有说不出的苦衷,却并不代表自己就应该被压榨,单焱也不是冤大头,没有义务去为自己家做什么,黄友琴这么做,无非就是拿着若初的尊严扔在了单焱的脚下让他去践踏,若初深呼了一口气,因为在黄友琴叫嚷的时候惊动了医院里好多人,就差医生过来警告了,若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黄友琴,压低声音,“这笔账你先记着,以后再跟你算,我警告你,没有我的允许你再敢去私自找单焱,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。”说完便自己走到缴费窗口了。
手术费也缴清了,也就意味着若初的任务完成了,至于家庭温馨的一面就是人家们的事情了,若初懒得待在这里,准确的来说她只是很识趣的意识到了自己该走了,在路上若初给单焱发了简讯。
“这笔钱就从协议赔偿金里扣吧。”若初很想告诉单焱给他打电话要钱的主意不是她出的,但是想想这样无关紧要的话可能单焱也不想听吧,反正都是若初家的人,她愿不愿意已经不那么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