绛屿拍了拍他的肩膀,感叹了句:“丑人多作怪。记得别长残了啊,不然不要你了。”
明溪回过神,简直不敢相信。
陵泉平时不吭不响的,这怎么比他还冲动?刚刚衍儿还在人家手上呢。
明溪委婉地说:“你有点不近人情了。”
陵泉把天衍抱了起来,慢慢地往回走:“他和这事儿没关系,估计是旁人的手笔。”
明溪:“那你还……”
陵泉叹了口气:“明溪,他是盛仙门的,不管他自己怎么想,都不能和我们走太近。隔墙有耳。”
明溪:“嗯?”
陵泉边走边说:“如今内外丹道之间,摩擦日渐加剧,每个人都得有立场。那孩子行事张扬,想来是得罪过不少人,再让人抓住把柄可能会毁了他。”
明溪突然停了下来,神色不太好:“陵泉。我有没有跟你说,昨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,把陈圣旺赶走了。”
陈圣旺在桐城销声匿迹,附近也没再听说哪里爆出了疫病。那些重影也都在一夜之间跟着他一起不见了踪影。
南怀村的线索断了,绛屿整天宅在盛仙门里什么也不做,还遣散了一众弟子,孤家寡人地霸占着偌大的宗门。
天衍醒后来还剑,结果连门都没进到。
徐临善等得有些不耐烦:“师兄,要不算了吧,人家不下钩啊。”
绛屿:“你没钓过鱼吗?不能着急。”
徐临善:“哎哟,我的师兄,你是鱼啊!”
绛屿躺在椅子上,活脱脱是一条腌干的“咸鱼”,闻言不以为意地说:“鱼就更不能急了嘛。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
徐临善心领神会:“……我去给你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