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途问:“徐掌门又怎么了?”
他这才一会儿没见人,怎么个个都要死不活了?
林歧笑了笑:“瓜子磕多了,有点上火。”
萧途:“……”
林歧揽着他的肩膀,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掰了过来:“你们这些小崽子,最是不让人省心。”
萧途还没反应,林歧低下头吻了下来。
和他那次的惊天动地不同,林歧轻柔得像只慵懒的猫,慢条斯理地从他的心尖上走过,钩得他浑身发颤。
林歧把他按到了柱子上,近乎耳鬓厮磨地说:“学会了没?”
唇畔还留有酒香,萧途仿佛是醉了,一时竟有些站不稳。林歧扶着他:“这就不行了?”
萧途两耳发懵,唾液也都好像忘了分泌,喉咙干得像是要发火,半晌,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你喝酒了?”
林歧:“就一杯。”
萧途还在天上飘着,林歧的话左耳进,右耳出,愣是一个字没留下痕迹,他漫无目的地“哦”了一声,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。
林歧贴着他的耳边道:“怕你说我。”
萧途整个耳朵都要炸了,抓着他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。外头传来人说话的声音,有点远,又有点近,但他一点也不想放开他,他吻了回去。
“你刚刚咬到我了。”
“意外,意外。理论和实践总归是有出入的……唔……嘶,意外你就不要学了!”
“就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