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要香火给他就是,又没什么用。”
林歧嫌弃地看了住院道长一眼,觉得他可能脑子不太好,也不知道怎么考上的天衍派。
住院道长本能地想反驳,可一想到面前这人就是天衍君本人,顿时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。天衍君自己都不在意,他这样做反而挺傻的。
可是他还是不甘心,也不后悔。
他看着刚刚清理出来的天衍君的神像道:“我当初是为了天衍君,才上的太玄山。虽然事与愿违,没当成他徒弟……”
住院道长转过头来看着林歧:“我很嫉妒阳平。”
林歧:“……”
这都是什么事?
住院道长耸了耸肩,嫉妒归嫉妒,他都已经死了,说那么多也没什么用。
天衍君一生收过两个徒弟,两个都不是他——明明年年学考,阳平都落在他后头。
他叹了口气:“守了这么久,我也该走了——你的伤,赶紧找天行君治治,别藏了,刚刚我都看见了。”
他走都走不利索,走之前还要趁机报复一把,嘴角噙着笑,跑得比狗还快。
林歧:“……”
狗吗?
萧途面沉似水地问:“伤哪儿了?”
林歧在心里把住院道长骂了个死去活来,骂够了才渐渐消停下来,望着鬼门的方向,在心里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他大概猜到住院道长是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