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莲顿时不动了,紧接着,他本身的那颗心却愈发地变本加厉起来,好像要把心莲的份一起跳了,浑然已经不要脸。
萧途按下葫芦又起瓢,根本按不过来。
他有些崩溃地想:“我当初为什么不嗑药?盛仙门现在还收徒弟吗?”
他不想修内丹了,这个心他老跳。
苏仪那天半夜就走了,留了张字条,说想师父了,要先走一步。萧途知道她是怕挨揍。
王砚悬在丞相府里养伤,每天一逮着空就过来缠着他,整天这儿也喊疼那儿也喊疼,一定要他抱着亲亲吹吹。
萧途把他锤了两顿后,老实了。
唐欢来过一次丞相府,没穿月见袍,穿的是红黑的世子服,来捡他那只命大的兔子。因为他身后跟了一堆人,萧途暂时按住了想打他的冲动。
唐欢捡走他的兔大爷后,就坐车走了,萧途听了两耳朵,世子爷打算“单刀赴会”,现下去的是太玄山。
萧途更急了。
可是林歧依旧没消息。
萧知意在他跟前来晃了几天,明里暗里向他打听林歧去不去春会。今天问了还不够,第二天还得问,好像隔一晚上就要变卦似的。
林歧又不在,变不变卦又不是他说了算,萧途本来就被两心律动折腾得身心俱疲,萧知意还从早到晚跟他提林歧,提得他没脾气。
怪不得长辈都说,心动期最好找个旮旯闭关,省的让一些有的没的趁虚而入。
可惜他领悟得有些晚了,他都被糖衣炮弹戳了好几个窟窿了。